他终是想起来了,他定是后悔了。
我不敢再看他,明知道他越走越远,却没有勇气叫住他。
我一连躺了三天,一直等他回来。
但,他始终没有回来。
我起身离了陋室,将这一片花海烧毁殆尽。
我确实亏欠他许多,我认。
可他在我完全不能自保的时候,悄然离去,我亦无法释怀。
半月后,师父入了幻境。听闻近来我闭门不出,急急地来寻我。
师父弓着腰,凑到我眼前,关切问道,“乖徒儿,是不是容忌小儿欺负你了?”
近来,我愈发听不得他的名字。
我将师父轰出了寝殿,“别跟我提他!”
师父吃了个闭门羹,又从窗台爬入,身手敏捷。
“真是他欺负的你?走,跟我去仙界,为师给你讨回公道!”师父看我闷闷不乐,气的瞪圆了他芝麻大点的眼睛。
“不必了。我和他,再没瓜葛。”我低着头,敛着眼底的情绪。
“唉,那蠢钝如猪的容忌小儿,也不知道来哄哄你!”
我眼眶微红,撇过头去,一时无语。
“为师最见不得你伤心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