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一点点往下,越过高峰,履过平地,深陷沼泽,又周而复始地来回摩挲着。
“容忌,你政事处理完了?”我身上越来越热,怕再这样下去,又要被他迷得神智不清了。
他颔首,眸光中是化不开的温柔缱绻,脸上也浮上一片诱人的潮红,“你才是最要紧的正事啊!”
他将我紧紧禁锢在怀中,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灵活划开我衣襟上错综复杂的盘扣。
我困惑地盯着他,思忖着难道太上老君的“软翻天”失效了?他看起来似乎比原先更为亢奋呢!
我有些紧张地抱紧自己,从案几上坐起,惶惑地看着他,“容忌,你身体有没有什么异样?”
容忌愣了片刻,仅说了四个字,“一切如常。”
不是吧?
难道太上老君在诓我?
在我走神的那当口,容忌已经将我剥得一干二净。我感觉身上一凉,下意识去扯自己被他扔至一边的衣物,可惜手不够长,够不找地上的衣物。
事情似乎并没有按照我设想的方向发展,我做了那么大的努力,却一点儿作用没起到,心里阵阵哀嚎。
“歌儿,我再努力努力,也许你就怀上了。”容忌靠我极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