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忌又揉了揉我的下颚,趁四下无人,小声问道,“还酸吗?”
“酸!”我重重点着头,一想起他那不断膨胀,比我嘴巴都大了不少的,心有余悸。
他浅浅笑道,“这次,你乐此不疲地吃上了一个时辰,下一次的肯定能更久。”
“禽兽!”
我脸颊一阵抽搐,小跑着上了楼。
正要踏上第一百层,花颜醉就从里头飞了出来,重重摔落在地。
“花兄?”我瞅着他七窍流血的样子,便知道他受了颇为严重的内伤。
花颜醉吃力地抬起头,淡淡的酒气萦绕在他周身,使他看上去多了一分颓废美。
他气息微弱,声如蚊蝇,“我那故友被一只凤凰擒住了,脱不了身。”
凤凰?我记得在素真梦里,我差点被稚童剖腹之时,天幕上是有飞过一只见死不救的凤凰。
难道锁妖塔里的凤凰,就是梦里的那一只?
我一边替花颜醉疗伤,一边问着身后的容忌,“锁妖塔里关的是何方神圣,怎么连花颜醉都被直接扔出来了?”
“不知。”容忌答道,“原本一百层没关人,一只神界凤凰飞了进来,赖着不走。”
神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