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手中的典籍,起身朝我走来,“看不到。”
我站在门口,仰头看向东临王,“我答应你,做你的男人。”
他颇为满意地掐着我的脸,一把将我扛上肩头。
“你,你干什么!”我还以为他兽性大发,要将我就地正法,吓得声音都有些发抖。
他将我扛至案几前,才将我轻轻放下。
我的视线全然被案几上他方才捧着的典籍吸引住,“御妻有术之霸道神殿追妻路?”
“想看,就拿去看吧!”他将典籍交由我手中,随即补充道,“别弄坏了,这是孤本。自歌儿离去这一百年,这本典籍就没了结局。”
听他这么一说,我格外小心地翻了几页。典籍里头,东临王对他亡妻的宠爱确实令人艳羡,也正是这份爱意,让这些但拆开来平平无奇的黑字,显得极富魅力。
看得入神,我索性坐在地上,仔仔细细地品读着。
典籍的最后一页,是一副栩栩如生的画作。
画作中,那位叫且歌的女子只身跳下诛仙台的场景。
而诛仙台上,众生百态,东临王目无焦距,瘫坐在地上仿若一具行尸走肉。而东临王边上有位哭到晕厥的银发男子,竟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