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过一会儿,我又捡起了奏折,无意识地在他名字上画叉。
叩叩叩——
御书房外,响起了一道仓促的叩门声。
我腾地一声站起,连连将手中奏折扔向纸篓,脑海里已然想好了如何同容忌解释。
但令我大失所望的是,门外之人并非容忌,而是清霜。
王,听说今儿个你在宫外遇袭了?清霜向我盈盈走来,温声询问道。
我又坐回位上,怔怔地瞅着桌上的奏折发愣。
清霜在我手心洒上一层淡淡的药粉,漫不经心地说道,今儿个,北璃都城的怪事可真不少!
还有何事?我转过头,目光扫过清霜手中的小瓷瓶,心中一阵纳闷。
这小瓷瓶我之前只在容忌那儿见过,怎么清霜也有?
听说,有一莽汉冲撞了东临王,被东临王暴揍了一顿,现还悬挂在城门口,曝晒呢!
我一掌拍在案几之上,愤懑言之,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他在我北璃境内,竟如此嚣张!
王,你掌心有伤!清霜连连拽着我的胳膊,查看着我刚上完药的掌心。
此等小伤,不足挂齿!我看着红透的掌心,却察觉不到丝毫痛意,因此便不愿枉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