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且儿,这一地龙鳞全当是给你谢罪了。”顾桓并未主动出击,他屡屡后退,语音刚落,便携同且舞,阔步离开了后厨。
临走前,顾桓似是忆起一件重要的事,猛然转身,冲着跪伏在地的小卓冷漠言之,“南鸢仙子不错,想见她最后一面?”
小卓猩红的眼里暗潮涌动,若不是被鎏金梵文死锁着经脉,他定然会冲上前同顾桓拼个你死我活。
当熹光透过后厨锈迹斑斑的窗槛,洋洋洒洒地铺陈在我周身之际,我总算是缓过了劲,从容忌怀中跳下,“走吧,去看看顾桓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回屋!”容忌再度将我圈入怀中,“歌儿,你绝不能再有闪失,绝不能……”
“我答应你,一定会保护好自己。”
语落,我匆匆挣开容忌的禁锢,兀自走在前头,心底对顾桓暴戾的一脚耿耿于怀。
三百多年来,我虽从未对顾桓生过一星半点的情愫,但亦时常感念他陪我做过几十年的恶鬼。即便他犯下许多错,但我依旧铭记着头顶蘑菇状怨念单纯偏执的顾桓及梦境中瘦弱善良的阿暖。
这一脚,算是彻彻底底地断了我同他本就浅淡的情谊。
容忌牵过我冰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