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件蔽体之衣,实际上,你毁的是一个一心向佛年少有为的男人啊!”
“………”
他脑子坏了?
一定是坏了!我如是想着,再不愿同一个傻子论长短。
“年纪轻轻的,坏了脑袋瓜子,怪可怜的!”我如是说着,遂掏出袖中花芯尚未带走的一锭金子,丢入他手中紫金钵中。
“施主,你莫要欺人太甚!贫僧岂是为五斗米折腰之辈?”
“和尚,你莫要得寸进尺!一锭金子能买上千件袈裟了!”
他气急败坏,怒摔紫金钵,大义凛然地说道,“贫僧的紫金钵,只装善缘,从不装这类俗物!还有,贫僧名天弋,法号无量,不叫和尚。施主,你若学不会尊重,贫僧不介意亲手教你做人!”
天意?无良?教我做人?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抡起衣袖,正准备胖揍他一顿,却见面色铁青的容忌一脚震碎了城门,气势汹汹而来。
“出来!”
容忌低醇的声音响彻云霄,足以盖过擂鼓余声。
至于这么生气?不就是灌了他一点点酒,占了他一点点便宜!
况且,他开心地不得了,整夜唤我“小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