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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弋痛苦倒地,面无血色,曜黑的眼珠子蒙上了一层水雾,“本来今天高高兴兴,没想到坏了袈裟,没捉着妖怪,还要被甜甜施主暴虐而亡。”
容忌怒火难消,又一掌轰向天弋丹田之处。
这一掌下去,天弋不死也残。
天弋法号无量,想必功德颇深。容忌若贸然斩杀,怕是又要招惹天劫。
出于无奈,我只得借着乾坤之力,帮天弋抵挡着容忌的杀招,“蠢和尚,还不快滚!”
“女施主,你真是个好人。”天弋感激地看向我,化作一道金光钻入了紫金钵中。
下一瞬,他连人带钵一并消失地无影无踪。
容忌沉痛地闭上眼眸,冷冷地质问着我,“为什么?”
我满头黑线,虽恼怒他不能多给我一些信任,但还是耐着性子,同他解释道,“你误会了。”
“百米开外,我便听得庙里的声响。我原也不愿意相信,但我开门之际,你自己在做什么?嗯?”容忌一手扼着我的脖颈,环顾着这间破庙,自嘲地笑着,“你当我闻不出这庙中气味?”
“那,你听不听我解释?”
容忌冷哼了一声,旋即封住了我的嘴,“不听,你方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