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忌扔至卧榻之上,原本神采奕奕的脸上疲态尽显。
“容亲王并无性命之忧,但情况仍不容乐观。”祁汜淡淡扫过容忌带血的衣摆,沉声说道,“双腿怕是保不住了。”
我亦将视线移至容忌血迹涔涔的衣摆上,深吸了一口气,随即小心翼翼地掀开已然同容忌腿上伤口相黏的布料,全神贯注地为他上药。
许是我过于专注,以至于祁汜何时离去,都浑然未觉。
再观容忌,他浑身上下,几无完好的地方,看得人触目惊心。
稍稍平复了心中的愤懑,我将袖中半蔫的桃花花瓣取出,放在手心中把玩着。
“来人,上剁椒水。”我冷声吩咐着静候在殿外的宫女,双拳紧攥,差点将手心那片桃花花瓣碾压成泥。
正当此刻,且舞再度由桃花花瓣化作人形。
她噗通一声倒地,身上的流光彩带渐渐暗淡,楚楚可怜的模样倒是惹人怜爱。
我立于她身前,一脚踩在她手背之上,反复碾压着,“胆子不小,敢觊觎我的男人。”
且舞眉头微皱,吃痛闷哼着,“你要对我做什么?你这铁石心肠的女人!”
铁石心肠?
我冷笑道,“且舞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