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
我忽觉他这莫名膨胀的自信尤为可笑,这世上,确实有许多东西,即便倾尽全力也得不到。
“你想得到什么?”我胡乱扫落手背上的香灰,定定地看着愈发让人捉摸不透的天弋。
“你。”
天弋毫不避讳地说道,曜黑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我。
“人,还是心?”我哂笑道,七分戏谑,三分不屑。
天弋摇了摇头,“女施主,有句话颇为伤人,但贫僧不得不说。女施主模样尚可,不过你的身体,于贫僧而言,并不是不可或缺。你的心里,装着的也不是贫僧,贫僧强取豪夺,得到的不过是一团烂肉。”
“女施主,贫僧之所以迷恋你,是因为天意。此天意非彼天意,此天意是贫僧一人的执念,是至死不渝的承诺。”
又是天意!不过,他终于不是打着除恶扬善的幌子,以天意为由做着丧尽天良之事。
这一回,他恶得更加彻底,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天意仅仅只是他一人的执念。
“所以,你究竟想得到什么?”我心不在焉地同他搭话,尽可能地拖延着时间,寄希望于己身得以早些恢复神力。
天弋勾唇笑道,“贫僧所求很简单。想要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