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落下,“殿下还是这般清冷孤傲,拒人于千里之外。若不是瑶池那荡人心扉的夜,我永远也不知晓,你对其他女人,是那样温柔!”
“………”
我脸皮并不算薄,但屡屡听呱唧强调瑶池一夜,还是忍不住红了老脸。
现在想来,下颌依旧酸得不行。
呱唧话锋一转,收起她潸潸而下的泪珠,压低了嗓音说道,“壁画出口在圣君哥哥袖笼中。”
袖笼中?
似乎不太靠谱吧!
旁人倒是有可能随意出入,那圣君当如何走出壁画?难不成还要抬起手臂,自钻袖口!
呱唧怕我不信,拍着肚皮儿保证道,“若呱唧所言有虚,甘愿被青蛇小妖顶破肚皮,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圣君宠姬沦为人人唾弃的过街老鼠!”
她这般信誓旦旦,竟拿自己引以为傲的圣君宠姬身份做赌注,应当并未扯谎。若真相并不似她所说,那便是呱唧被圣君利用了。
我如是想着,遂同容忌速速赶往呱唧的院落。照理说,容忌下了过量的合欢散,纵是道行高深的封於,也是要晕个十天半月的。
果不其然,等我和容忌踏入里屋之际,封於正同数十尾青蛇小妖打得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