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总算安定了些。
“看来,小乖并未回来过。”
我单手捂着心口,心中生出几分庆幸。
门外,飞入一只闪着萤光的纸鹤,以发蔫的羽翼在空中歪歪斜斜扭着,冒着萤光的“青丘一切如常”在空中飘浮片刻,旋即同纸鹤一道寂灭消散。
纸鹤应当是北弦月传来,其飞过之地,尚还带着淡淡的狐臊味。
不得不说,北弦月是个不折不扣的浪子。但在其他方面,他的人品并不像外界所传那样糟糕。
起码,只要他镇守着青丘,就会拼尽全力保护好小乖。
“不对!屋里萦绕着一股不易察觉的邪气,一个时辰之内,定有邪祟来过!”
容忌深吸了一口气,眉头微皱,一手撩开珠帘,阔步走向里屋中鲛绡绫罗帐低罩着的沉香木榻。
风气绡动,榻上玉枕一隅可见。
而蚕丝冰簟上,尚还留存着浅浅的余温,美人侧卧留下的痕迹赫然在目。
“且舞当真了得!前一刻还在壁画之中娇声软语朝着封於撒娇,眼下竟又寻来东宫,真真不知廉耻!”
我如是说着,委实想不通且舞的脸皮怎么那么厚!
或许,正如百里秋笙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