痣翻动,气得满脸通红。
“多大点事儿,用得着不死不休?”我嗤笑道,真不明白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徐娘语塞,既不敢靠近,又不愿灰溜溜出屋平白丢了面子。
沉吟片刻,她忽而抬头,冷声询问道,“你该不会是圣君派来暗杀神君的影卫吧?”
“嗯?”
我眉峰微挑,既未承认,也不否认。
之前,我对神君与圣君之间的恩怨纠葛知之甚少,虽觉他们二人可能将虚无界大陆当成了博弈的棋盘,但仅仅也只是揣测而已,并无切实的证据。
而今,听徐娘这么一说,我始觉之前的猜测极有可能就是事实。
“贱丫头,在我面前,还敢装蒜!”徐娘未从我口中听到想要的答案,耐性全失,恼羞成怒。
“徐娘,你搞清楚。我活生生一个人,何须装蒜?蒜装我还差不多。”
我亦不愿留在此处同徐娘废话,一脚踹门,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身后,徐娘气急败坏,素手扫尽铜镜前整整齐齐摆放着的胭脂水粉,而后抬脚狠踹着仍倒地昏迷不醒的家丁,骂骂咧咧,振振有词,“蠢货,还不给我将那贱丫头绑回来!那丫头身上有一股与生俱来的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