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扣在了镇招待所里软禁了起来。”
童进一听,心就是一沉,随后说道:“我听说这蔡州长乃是当今蔡首相的第三子,如果传言是真,他真想办咱们,那……”
后面的话,童进并没有说出来,不过他的意思 已经表达出来了,那就是:那咱们若是不走,只怕就要在劫难逃了。
李寿悠悠地说道:“所以我才说咱们在揭阳待不下去了,事实上,如果不是蔡州长初来乍到不了解咱们,进而轻视咱们,只派来了一个二阶高级高手和一百禁军来对付咱们,咱们这次恐怕已经栽了。”
童退忧心忡忡的说道:“这么说来,咱们是不能在揭阳再待下去了,至少也得先找个地方避一避风头,只是……这跟那个姓宋的有什么关系?”
李寿一口气将剩下的烟抽完,然后将烟头扔到地上踩灭,同时说道:“咱们在这小小的揭阳,尚算是有点名气、有点势力,可一旦咱们离开了揭阳,谁又认识咱们,咱们又怎么立足,怎么养活兄弟们?”
听李寿这么一说,童进和童退同时眉头紧锁!
李寿不到十岁就跟着自己的父亲从泸州来到了揭阳,然后在揭阳混。
混了近二十年,李寿才有今日之名、今日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