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见他此刻心情不错。他看了一眼桌上纹丝未动的菜肴。扬声叫:“春陀。”然后吩咐小跑进来的小黄门:“去传话,叫再做一桌来,把凉的撤下去。”顿了一顿,又吩咐他:“把海棠叫进来伺候太子妃。”
海棠小跑进来,刘彻已经去洗漱了。只有阿娇一个人坐在床上,她虽只比阿娇大了几岁,但穷人的孩子懂事早,在她心里阿娇是主子也是妹妹。所以她在梳妆台前给阿娇挽发时乐不可支地告诉阿娇太子给侍女改名的事,然后还小声劝诫阿娇也对太子好一点,两个人你对我好,我对你好,自然就一直好了。
她笃定的神色叫阿娇不免有些好笑,明明什么都没有经历过,还像个过来人一样操心。她压住笑意一本正经问:“那你说我要怎么办?”
海棠不假思索地说:“太子妃也对太子爷热情一点啊,就像太子爷对您一样,想着他念着他。”她顿了一下,为阿娇的问题找了个更恰当的形容词:“您冷了一点。”
阿娇倏然心惊,她的下意识的疏远这么明显吗?她自觉对刘彻算的上亲密有加,只是心里对着未来不可言说的逃避让她始终在心里给刘彻画着一道线,她和他各在线的两边。
她刚想问海棠,海棠看她神色复杂自以为说中了阿娇心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