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融的看向刘征臣,话里尽是艳羡:“真好,南衣真可爱。”
刘征臣抿了口茶,有些烦恼地说:“娘娘别看她现在这么乖巧,那是因为在娘娘面前。熟了您就该知道比小子还淘呢……”
她望着皇后,忽然反应过来,皇后自夭折了代王殿下后一直没有所出。在皇后面前说孩子,不是叫她难受吗?刘征臣的话头戛然而止,低头又抿了口茶。
阿娇心下明镜似的,苦涩萦绕。却装作不知,屏退了左右,正色问刘征臣:“这是有什么事了吧?大着肚子还非要进宫?”
刘征臣顺着阿娇的视线也落回自己已然显怀的小腹上,无奈地说:“娘娘,刘建又写信来了。”
自她嫁到长安,刘建一年总要写上几份书信叫她回去省亲。她又怎么敢回去呢?千辛万苦才嫁到长安,又有了女儿丈夫,生活平淡温馨。
但是这次是娘写给她的,字里行间思女之情跃然眼前,字字叫她落泪。但她还是含着泪回说有了身孕,不便长途颠婆。
这样说山高水长不耐舟车劳顿的借口说了好几年,说得她自己都觉得牵强了。南衣生下来长到现在还没有见过外公外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女儿起名南衣稍解愁思。
阿娇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