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无息。事情眼见闹大,无论打不打得过,都得走了,迟则生变。
他毫无留恋,身形极退之下,眼看就要破门而出。一只染着剧毒的绣花针分毫不错的钉在他脖颈上,他只得及闷哼一声就倒地不起。
雪舞和竹歌看都没有看他一眼,班门弄斧的小采花贼。雪舞反倒叫他倒下的响声吓得紧张地望向竹歌,比着嘴形无声说道:“可别惊醒了咱们小姐,吓着她。”
竹歌俯身去看,见阿娇还自顾自沉睡着,在黑暗中无声笑了,朝雪舞微微摇头。
见惯鲜血的人,自然希望尽力守护中别人心里的纤尘不染。
雪舞这才单指指向门口的黑衣人,向竹歌投去询问。
竹歌只一点头,两个人相视之间便都笑了。
轻描淡写之间就对蝼蚁尚且不如的采花贼做了最终的宣判。
于是,雪舞携了这小贼出门去处置。而竹歌轻轻躺下,合上双眼,继续守护身边的主人。
至多只过了三刻,雪舞轻轻进屋来,竹歌这才安心地顺着身边阿娇的呼吸节奏睡着。
天公作美,第二天又是一个好晴天,阳光照在木窗上竟然也叫木窗有些温度了,不再那么冰凉。
阿娇揉着眼睛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