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阿娇:“女士,我们接着去哪?还按原定计划去函谷关吗?”
信马由缰间,已经出了城郊,真真正正到了渭河边。两千多年前的渭河,白茫茫的一片,被冰雪冻住,像一面巨大的镜子。
河边丛生的芦苇,像一束束火炬,灿烂绽放着。依稀可见,从前奔流不息的模样。
渭河,是黄河最大支流。《山海经》中说它:“渭水出鸟鼠同**山,东注河,入华阴北。”
湖面间浮起淡淡地雾霭弥漫在树身,似梦似幻。
阿娇望着渭河,长出了口气,一张嘴才知道连舌头也吓懵了。“……嗯……好……”
竹歌眉眼舒展,温煦说道:“现下时光还早,傍晚之前应该能找到落脚处,一边走一边说说话,一会就忘了害怕。”
雪舞接话道:“女士,有什么事还有雪舞同竹歌呢。想动你,得先问问雪舞的毒针。”的确,雪舞的毒针只要刺中。必入喉间,必死无疑。
阿娇深深吸了口气,点点头。
雪舞想起刚刚竹歌叫人惊艳的弯月刀阵,夸她道:“竹姊姊,你刀上功夫练的真好。我当初就是吃不起练刀的苦,才学的针。”
竹歌莞尔,“练针也不轻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