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西语不接话,宁蒗便只得又开口。“宁蒗也是今天才确定的,照说这也与我们无关。只是事涉……”
宁蒗越说越低,到最后只比了个嘴型:“皇后。”王西语却大惊失色,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不是皇后已经薨了?
但是皇后真的不在了,陛下去宫外做什么?头一等重要的不是发丧吗?
宁蒗知道王西语不解,便上前到她身旁小声耳语起来。
王西语脸色越发大变,美目圆睁。听到最后,侧身不敢置信地望向宁蒗。
宁蒗却只是微微一笑,又坐了回去,低声说:“这也不全是宁蒗猜测,娘娘只需要细细想一下这几个月宫中诡异之处,就该知道宁蒗说的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王西语脑海中正翻山倒海,面上却犹自镇定地看向宁蒗:“这样的大事,为什么要特意老告诉我?”
宁蒗起身低眉顺眼地行了一礼,语气恳切地说:“自然是为了宁蒗自己,若宁蒗说中,那么还请娘娘往后多加照拂。”
王西语没有说话,只是轻轻一点头。宁蒗见状知道自己带来的消息冲击力太大,这个没多少心机的八子得消化消化。便恭顺起身告辞,王西语自然也不会留她,就任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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