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看起来疲倦极了,看这样子是在这坐了一夜。也没有去安歇,这怎么成呢?
用膳也不好好用,觉也不好好睡,这么下去就是好人也给熬坏了啊。
春陀便轻声劝道:“陛下,用了早膳睡一觉吧?”
刘彻没有看他,只是摇头。
春陀又壮着胆子再劝,又想到陛下一向孝顺。便又说:“陛下,您这样?太后该心疼了。”
刘彻自小时起便没有像民间孩子撒欢耍泼过,一半是因为太聪明了已经不屑于那么幼稚了,而另一半则是因为心疼王太后虽为宠妃却时常受栗姬的气,要给母亲争气。
刘彻本还没有如何,听了这话。斜睨向他,眼神锐利冰冷,**陀心下一滞。
“出去!”刘彻冷冷地说。
春陀张张嘴,到底还是不敢顶撞。只得把话咽回去,往殿门口倒退出去。
于是,天子终于如愿得到了安静。
他在这殿里从黎明坐到暮色四合,一动未动。整个人像是难过的狠了,但眼神却又格外明亮起来。在这寂静的殿中,像极了离群索居的狼。
眼看不是个事,春陀思前想后还是叫小黄门去往长信宫递信了。而后就是在院中像陀螺一样打着转,等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