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好看着她出嫁。以后不出门了,等她嫁了我们就走吧,师妹。”
他的话很清醒也很理智,让做好了准备来劝他的阿娇时间倒有些反应不过来。就连他叫她师妹,也忘了去否定。老太公可是从始至终没有肯定过她的身份。
张博达却又说:“王父留给你的东西,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拿出点给她做嫁妆。他们这样人家纵然不差这些东西,也是我们待她的心意。”
原来准备要问他的阿娇,现在却反而被他说服。当下便道:“这是自然的。”
张博达便松了口气,连声道好。脸上也有了笑意,而后便推说要再补觉推了阿娇出来。
他这样越是清醒越是正常,既让人安心,又让你放心不下。
看明白了是好事,只是这心口的伤就更深了。
阿娇看张博达的眼神便心忧不已,张博达连推带搡才把她送出去。“行了,别把我想那么脆弱。好好给她张罗,我有分寸。”
听着脚步声渐去渐远,靠在门上的张博达才合上有些笑的僵的脸。
他行尸走肉地晃到榻前栽倒,拉过被子,终于哭出声来。
他不是不想争取,只是不想留给她那样死缠烂打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