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们汉朝的儿皇帝又要自讨苦吃了?”
张骞惊,继而却喜色盈面。
他知道,他直知道。
陛下定会反击,。陛下定会雪前耻!
军臣单于见了张骞的面色,却朗声大笑道:“汉使,还在做梦吗?这只会是又次马邑……”帐内的匈奴贵族笑声更凶了,大单于却顿住似乎在纠结着措辞,忽地道:“不不不,说错了,这会是又次白登之战!”
他笑声里的自信感染了贵族们,讥笑声更甚。
张骞在袖中紧紧攥着拳头,他步伐坚定地走出帐子。
步又步,稳健非常。
匈奴召他来,不过是以他耻笑整个大汉!
他不会屈服!
他的脚步声渐趋渐远,而帐内的贵族们却商量起掠边事宜。
自上至下,都赞成给汉皇帝再长长记性。
狼,从来都不是羊可以挑衅的!
次日,天光初明,太阳刚来得及露出丝。
成百上千全副武装的匈奴精骑出现在上谷郡,肌肉毕现的骏马肆意践踏着刚生出嫩苗的庄稼。匈奴们整齐划地抽出长剑短刀,寒光闪耀着嗜血的光芒。
这些匈奴的精壮男儿渴望杀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