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传来个虚弱之极有气无力的声音。
“娇娇……”
声音很清很淡,但坐在榻边的阿娇还是下就听到了。
阿娇俯身向前听着,屏声静气地仔细听着。
“娇娇……娇娇……”
陈午正声声叫着她,虽然极慢极虚弱,甚至还有些含糊。
馆陶也听清了,扑上来同阿娇起呼唤着陈午。
然而他只是蠕动着嘴唇,不停地叫着,似还在梦里。
但母女俩却是欣喜不已,陈午直昏迷着,药也喝不进去,病才会越来越厉害。而今梦呓,是要醒了,只要能喝下去药,也就有希望了。
馆陶起身向往走去,叠声地吩咐侍女们去煎药和请府医过来。
外间时被她支使的团团转,但四下里却全是喜气。
阿娇还在里间同陈午说着话,她还是陈娇时知道了这种情志病最需要的就是解开心结。
“爹,你可真沉默寡言。这么多年,都是这样。你看,我都嫁出去十二年了,好容易回来次,你也不跟我说话……爹你还记得吗?小时候有次……”
院中绿树荫浓,满架蔷薇院香,彩蝶翩翩飞过花海间。
阵清风吹进屋内,水晶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