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是……”
绿音的话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她满以为这个饱含深义的留白处理会让尹月娥眼神亮，焕出神采来。
没料尹月娥只是摇头苦笑，缓缓道：“你不懂，不懂陛下对皇后，那是真正放在心尖上的。薄后无孕尚且能为后二十多年，何况个受宠的皇后？没儿子，陛下就过个给她就是了。”
绿音不免又道：“到底不是亲生的，养不熟的。更何况，皇后心性高着，从前王庶人生了皇子陛下就想抱给她，她不要。”
她的话里满是说不出的鄙视，自己怀不上，凭什么还这么傲的没边？
尹月娥自然也听明白了她的言外之意，脸上的苦笑却更浓了。
就因为不小心犯了代王名讳的忌讳，陛下就冷落了她多久。
皇后，在他心中是该有多大的位置？
先帝是皇后的亲舅舅，太皇太后是她的亲外祖母，自小就同陛下长在起。
感情深厚到代王若是活下来了，不管贤愚必定是太子。
她当然能高傲起来，她当然可以直做陛下心中不食人间烟火的姑射仙子。
尹月娥面都没有见过皇后，但她心中明白皇后在日就没有人可以与之争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