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狮子立马就察觉到了他的敷衍和心不在焉,有些不依不饶地拿头去拱他。
阿娇也发现了刘彻似乎有些心慌,她很是不解。
她上前跪坐在他身边,柔声问道:“怎么了?
刘彻手心里自她一进来就渗出汗来,他心下不住地跟自己说。决定打闽越时,决定打匈奴时,顶着朝廷上下的压力他都没有这么不安,现在是怕什么呢?
那不过就是个弱女子,怕她干什么?
但等阿娇一说话,他心底柔软的不像话,他终于坦率地承认。
是,他就是怕她。
人说龙有逆鳞,触之即怒。
而娇娇大概就是他的逆鳞。
刘彻倒吸了口冷气,尽量平静轻缓地问她:“还难受吗?”
在一触及到阿娇骤然变色的脸,他马上接着解释道:“昨天是我不好……我……”
他不安地解释着,但阿娇却真是哭笑不得,哪有人大白天地就讨论这个?
就算殿中现在就他们俩,但她总觉得春陀耳朵尖的可怕。
是以她一下就愣住了,偏偏他还在她耳边不依不饶地说着他的心路历程。
雪狮子昂着头茫然地望着两个主人,它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