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坐下的阿娇抱怨道:“你爹一早上催的我晕头转向,这都坐下了耳边还是他的声音。从前沉默寡言的不像话,现在就像要把以前少说的话补回来。”
馆陶昨日就使人说今天要进宫,不然阿娇现在日日跟着刘彻在一块,就算馆陶来不先说一声也得扑空。
阿娇得了消息,早上便没有同刘彻去宣室殿,看了卷书便一直等着馆陶来。
她听着馆陶这抱怨话,不觉好笑。指着馆陶眉眼间下不去的笑,打趣她道:“我爹啊也真难,说话少被你嫌,说话多还被你嫌。”
馆陶斜了她眼,道:“连你娘都敢开玩笑了,没大没小。”
阿娇咯咯笑起来,笑过后母女俩便说起家长里短来。
堂邑侯陈午早已大好了,如今早起都会在院子里打会拳。
两个哥哥也家宅和宁,侄子侄女们也都听话。
阿娇望着馆陶脸上的光彩,心下也高兴不已。
馆陶又拉着她问了些后宫事,听说王太后一向安静的很,就在长信宫待着。心下一直堵得慌的恶气才觉得出去了些,又听说嫔妃们除了先前起了点波浪,但却使叫刘彻亲手给按下去的,这之后一直平静的很,心下对刘彻就更满意了。
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