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几分虚荣心,承认它并不可耻。
只是到后来她慢慢现把自己看得太高,而把陛下看得太低。
他注定不是她阿爹那样以周旋在妻妾争风吃醋中为乐的人,他的世界太宽广。
而她,进不去。
但无所谓,她本来就不是为了男女之爱活着的人。
宁蒗跪坐在秋日的暖阳中,听着流珠回话。
“陛下同皇后今早起驾去汤泉宫去了,说应事宜就去回皇后身边女官玉兰就行。”
皇后这回病好回来,从堂邑侯府又带回了个侍女叫雪舞。
听说很是宠信,去哪都跟着,倒也不见其余几人嫉妒。
不过依着流珠想,能留在宫中替皇后管着事,更说明得皇后喜爱信任,也没什么好妒的。
人还真是际遇高低各不相同,同样是做人婢子,皇后的婢子不比少使还舒服许多?
宁蒗嗯了声表示知道,就叫流珠退下去。心中却在想,这还不到冷的时候,帝后这就往汤泉宫去泡温泉做什么?
想到这里到底些微酸意,从前皇后大病时,陛下可从来没有避暑过冬之说。
这也就是迁就皇后吧,同样都是为人,还真是各有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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