页,不知道想到什么嘴角一直笑咧开。
阿娇望着紧张了月余终于全身心放松下来,笑的像个孩子的刘彻,心里也很能理解他的感受。
这一战若是败了,刘彻要受多少压力不说,最受苦受难的不还是平头百姓?匈奴说不得还得掳去多少汉人,他们必定要用汉人的血来浇筑他们的圣地龙城。
如今却是风水轮流转,轮到匈奴人流血偿命了。
刘彻越想越高兴,下午就要去霸陵和阳陵把捷报烧给皇祖父和父皇知道,又软磨硬泡地要带暠儿和元暶兄妹俩去。
还不等阿娇说孩子太小,经不起风吹,他就开始一条条地给她顺理由。
“暠儿是太子,国之储君。这样的军国大事,他从小就得耳濡目染地学起来。再说了,生下来到现在也还没有去拜祭过他皇祖父,这是不是本来就得去?”
“那既然暠儿都去了,那一胞所出的元暶是不是也得去?你经常说两个孩子同时养最要注意的就是不能偏心,自己没忘吧?”
阿娇失笑,“对,陛下说的有道理。”
刘彻一脸顺理成章地道,“那我和孩子们都去了,你是不是就一块跟着去得了?一来叫你放心,二来回程时咱们一家子正好就顺道去汤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