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弱,都说这等用脑子打仗的人身子自然就娇贵些,哪是他们这些粗汉使蛮力气能比的?
一路上多的是军士自动来为张博达赶车守夜,弄得张博达感概良多,终于有些明白为什么王父最怀念的就是军中的日子了。
张博达半躺在马车内,身下是几床军被用来减缓马车的颠簸。他听了卫青的话,咬牙坐起来,病的苍白失血的脸上有了些笑意。“自然能,还能叫你一个人去听好话?”
卫青失笑,这个张博达,都病的这样了还有心思开玩笑?
他亲自下马,上前把张博达扶下车,叫牵匹温顺的母马来给他骑。
张博达摇头拒绝,“仲卿,还是牵追风来。我这点小病,还不值得丢咱们上下的脸。”
卫青缄默地望着张博达好一会,到底还是挥手叫把在战场上缴获的那匹匈奴烈马牵来。
自皇后回宫后不久,张博达就住到了他府上。两个成长环境和经历截然不同的年轻人却意外地志趣相投,很能说到一块去,大有知己相见恨晚之感,经常为了军政事务而促膝长谈。
卫青了解他的脾性,知道他骨子里其实最是执拗。一旦决定了什么,旁人多说无益。
是以,他翻身上了马。眼看着张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