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他,十问之下他一个都答不上话来,才无奈住嘴。
如此论体察上意不及张汤,论治国之才赶不上窦婴的人,娇娇怎么会以为朕要用他为相呢?”
幸好阿娇闲下来还经常琢磨刘彻前世的种种用意,不然现下就真的只能告诉他历史上公孙弘曾为相了。
她眼中狡黠的光芒一闪而过,笑道:“公孙弘是布衣出声,比不得窦婴,一旦为相,势必就学会了什么叫顺上。而且没有大才,不才正是如今心怀壮志,不愿再受一丝掣肘的陛下需要的吗?”
刘彻还真没想到阿娇能看的如此透彻,当下大笑着揽紧了阿娇。“这天地间,最懂朕的莫过于娇娇了。”他忽地凑近阿娇耳边,玩笑道:“该是暠儿担心母后这般聪明可怎么办啊!”
阿娇笑笑,并不曾说话。
谈笑间,天子便已经下定了准窦婴辞相启用公孙弘的决心,又和阿娇呢喃道:“汉室惯例都是以功臣列侯或外戚为相,看来朕还得给公孙弘封侯啊。”
阿娇的心立时就微微颤了一下,公孙弘果然还是要以丞相封侯。
历史纵然提前了一次,但还是走在原有的轨道上。
这叫她总难免有种无力感,似乎伴在刘彻身边的是她陈阿娇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