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瞪口呆,“这也太痴人说梦了吧,这不是自欺欺人吗?”
刘彻冷笑连连,“如今朝中的主和派莫不还是拿着这样的论调来劝朕,也不看看这个办法多荒唐。指望狼跟狗一样温顺,简直就是白日做梦。唯一能叫匈奴俯称臣的,只能是一个强大到叫他们颤抖的大汉,而不是一个软弱无能到寄希望女人的大汉!”
阿娇忙给他顺气,多少年了,提起这些先辈的往事,刘彻还是气到手指节白。
刘彻气过了,又回头安慰她。
“朕又不是小孩子,不过说说罢了。”
阿娇握紧了他的双手,坚定地道:“阿彘,你一定能洗涮这所有的耻辱。”
刘彻笑了笑,眉眼间的戾气尽去,他叹道:“娇娇啊,你啊。这话从咱们刚大婚时你就说,一直说到现在。满天下最高看我的,便是你了。”
阿娇真心实意地道:“不,是全天下小看了你。”
刘彻哑然,旋即抱住阿娇道:“对,是天下人小瞧了朕的心中丘壑抱负。”
他被阿娇几句话说的心下涌起无限感动,人活于世,知己爱人能得其一便是幸事。
上天厚爱他,两样都叫得着了。
他的娇娇,既是他的心头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