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地想现在还能见着刘彻这般狂喜失态可真不容易。
后半夜的时候,刘彻迷迷糊糊地清醒过来,伸手就把阿娇揽到怀里,把阿娇唬了一大跳。
她惊醒后有些生气,“你劲太大,弄疼我了。”
刘彻不管她的抱怨,只是哽咽感慨道:“娇娇,你一直说我能做到。
现在,我终于做到了。”
他的声音渐渐小下去,几乎是呢喃般地梦呓。
“这一生中的两件事,我都做到了,做好了。”
阿娇伏在他怀里顿时泪目,她明白,她当然明白这两件事是什么。
一件是金屋藏娇,一件是永绝边患。
想起前尘过往,想起那些死后被禁锢在他身边的日子,她心中的酸楚刹那间到达了顶峰。
前世时,刘彻也曾提到过“两件事”,他说他没能做好最重要的那一件。
那个时候,阿娇以为是说连连战争后对天下造成的创伤,后来想又觉得是说逼死了刘据。
唯独没有想到过可能是她自己——不——想过——但那是期待,一抹她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期待。
只是,她又想若是她真那么重要,他们又如何会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