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了错就走。
刘彻真有些生气了,他揽住阿娇的肩往里走,道:“这孩子的脾气,还真是把她给惯坏了,没大没小的。”
阿娇没有说话,等到了寝殿中用过了茶点,两个人背靠着背在软塌下看书时,刘彻冷不丁又冒出话来。
“孩子想去,就让她去转转呗。外祖家,又不是别人家。”
阿娇看他一眼,有些好笑,她就知道他又会忍不住给元暶说话。
这个粗神经,还一天到晚说自己心细如,元暶那是要去外祖家吗?
明明是要借机往宫外跑,她看着说情的刘彻,终于有了些智商上的优越感:这个傻子。
她盈盈起身,无声地打断刘彻。
一阵风从敞开的窗卷起来,鹅黄的衣裙被拂乱,纷飞见有些像庭外穿花而过的蝴蝶。
她安静地立着,轻声道:“阿彘,我想把金屋拆了。”
“啊?”
刘彻极度惊讶下立时就把元暶的事抛在了脑海外,站起身道:“怎么了?”
他心中转过千百种阴谋论,后宫的那些美人们经久见不着她,应该不是她们。
姑姑?应该不是。
那就是那些朝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