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成天只想着寻欢作乐、纸醉金迷。
偏偏隆虑还惯的不行,谁说都没用。
临终前醒悟过来,哭着用千金万两来赎昭平君将来的死罪。
但终究还是太迟了,昭平君罪孽太重,刘彻不能为了他叫自己年终都没脸去祭祖。
阿娇想,这是绝对不能叫父亲知道。
虽说昭平君和父亲祖孙关系一向平平,但到底是父亲的孙子,血脉相连,如何能不难过?
父亲已经七十三了,身体又不好再受不得一点刺激了。
她把这话和刘彻说了,刘彻也点头。
一时间气氛低迷压抑,叫人心头恍如压着浸满了水的海绵似地,沉甸甸又湿冷,让人想打寒颤。
阿娇想着打破局面,便凑趣道:“东方朔倒是又东山再起了,要我说,这人也是很有些见地。
你别就因着他说话有趣,就把他留在身边只做个俳优,也太浪费了。”
东方朔去年时喝醉了酒,在朝会时当庭小解,是为大不敬之罪,按律当斩。
刘彻惜其才华,下诏免其官职,将东方朔贬为庶人。让东方朔在宦者署待诏。
实在算得上板子高高扬起,轻轻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