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流涌过,说不出的满足和感动充溢了她心间。
她养育的这对儿女,暠儿多智近乎妖,早就不屑做小儿状在她膝头撒娇。
更何况每每见着暠儿在朝堂上对着诸臣侃侃而谈,引得他们连连点头时,阿娇心中莫名的失落就更多了。
用刘彻的气话来说,暠儿早就已经不止是他们的儿子了。
元暶又正在青春期,很有些反叛性子,阿娇有时候真有些心灰意冷地和刘彻感慨说儿女真是磨人的债。
现下听得元暶这么一句贴心的话,阿娇便觉得从前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还不等她心中感动的情绪继续酵,刘彻大步进来了。
扫了她们母女一眼,就径直进内殿去了。
元暶的“父皇”噎在喉咙里,都没来得及张嘴。
这是怎么了?
刘彻像这样把外面的情绪带回来的情况,这么多年几乎没有。
殿里的气氛骤然变得紧绷绷的,压抑的人都不敢说话。
阿娇冲元暶挥手,示意她先回自个人的寝殿去。
“军国大事,你小孩子家也不懂,回去歇着吧。
晚膳时再过来,你父皇就好了。”
元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