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记得他的样子,但是我知道他是个医生。”
“宸柯是我的大学同学,也是ymi的同事,子傲的爸爸。”
“不过,两年前英年早逝。”
那些画面,陈斯的话,冯一的淡然,宸柯的脸,在她眼前犹如跑马灯一般,一幕幕放映。
窦冉捂着胸口,长大嘴巴,大口呼吸。眼眶酸涩,她弯着腰,泪水悬空滴落。
“小姐,你没事吧。”旁边盯了她很久的老太走过来关心的问。
窦冉低着头摇了摇头,她站起来,拎着行李箱,跄踉地朝着车站外面走。走了几步,停下来。
他说回国等他。
窦冉握紧手里的车票,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撕裂。
在大巴开的前一刻,窦冉上了车,看着窗外的城市,高楼和矮房鳞次栉比。她空缺的那一块愈演愈烈,心里忽然升起一种惶惶不安的感觉。
这种感觉窦冉并不熟悉,她的目光眺望着医院的方向,总觉得似乎是陈斯要出什么事情。
***
车子在路上开了12个小时,终于达到了终点站。
飞机还有几个小时才起飞,窦冉打算在这里停留,这次回去跟平常不同,她总是要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