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郎中来了!大夫,快进来吧!”尉廷初急急忙忙领了郎中进来,见玉藻还有气息地躺在岁首的怀里,才终于安心了一些,还好赶上了。
郎中立刻替玉藻把脉,发现她的脉象虽然微弱,但还算平稳。
“这位姑娘应该已无大碍,而且血止住的及时,不然就算没有伤及心肺,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的。还好我随身带着一些止血的草药,先替这位姑娘外敷一下,等到了镇上,我再给你们开几幅内服的药。”说罢,递给岁首一罐已经磨耗的药草。
“我还是先跟您回去取药吧。”尉廷初边说边递给郎中一片金叶子,谁想那郎中不肯收,无奈之下,尉廷初才换了些碎银给他。
两人又匆忙骑马离开破庙。
现下庙里只剩下岁首和玉藻两人。岁首在一旁生了一堆火,玉藻因为失血太多而身体冰凉。在火光的照耀下,她那苍白的脸才有了些血色。
“清祀,如果你真的有事,我该怎么办?”
玉藻早已昏迷多时,她自然是听不到岁首的这一番话了。
待尉廷初回来之后,岁首煎了药喂玉藻喝下,和尉廷初商议先带玉藻去镇上休养,等她的情况更稳定一些,再赶往襄州尉家。据尉廷初说,这三十里内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