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灿，这是真的？”半晌之后，许如才回过神来，她显然还是有些难以相信。
“许如，其实，我跟你说的这几个人，只是夏天身边很小的一部分。”苏小灿有些无奈，“就像我之前跟你说的，夏天的真正身份和来历，是我和你，穷极想象力都无法想象出来的，不过呢，我们也没必要去想太多，他虽然不好打交道，但其实也没那么难相处，只要别惹他和他那些老婆就行。”
顿了顿，苏小灿又说道：“嗯，虽然我也不确定他到底多少老婆，但我知道一件事，那就是，那些看起来漂亮得不太正常的，都很可能跟夏天有关系。”
“小灿，你这倒是不用担心，我只是个画家，不太可能去得罪他的。”许如摇摇头。
“许如，我知道你是画家，但其实，你现在，也很容易惹上麻烦，你的这些画……”苏小灿叹了口气，“有些事，大家都不会说出来，但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我知道你画得很好，但你我都明白，你的画之所以很值钱，不仅仅是你画得好那么简单。”
“小灿，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我现在也是骑虎难下，我总不能不画了。”许如叹了口气，“我本身只是对人体画像很有兴趣，可我实在没想到，他们会把这个来拿来做其他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