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男人的话,转身急匆匆去厨房烧水去了,
男人先挑帘进了屋内,我们三个人也紧跟着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我就吃了一惊,这屋子竟然到处都摆满了纸人纸马,还有金山银山花圈之类的东西,堆的到处都是,连个落脚的地方都很难找,
我们进来之后,男人赶紧把炕上的几个纸人推到一边,客客气气让我们坐下,这才低沉着声音说道:“刚才为难三位小兄弟了,不过这是我们陀狮岭的风俗,我也不敢违抗,你们害怕了,”
借着灯光,我仔细打量了这男人一眼,就见他肤黝黑,满脸都是常年操劳留下的沧桑和粗糙,一看就是庄稼人,加上他说话时憨厚老实,应该是本本分分的人,我的心这才稍微放下了,
“大哥,你们刚才那是……出殡,”放下心来之后,我斟酌了一下用词,小心翼翼问这男人,
这男人听到“出殡”两个字,竟然蹭的站起身来,惊恐透过窗户看了一下窗外,这才低声警告我,“小兄弟,以后要说送神,别的千万不敢说,说了就会……”
说了就会怎么样,他却始终都没有说出口,只是眼神惊恐,浑身微微颤抖,
新潮男赶紧安抚了那男人,说我们是外乡人,对这里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