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人都是血肉模糊的,显然受了重伤。
出租车走出去很远了,那辆大巴的影子都看不到了,金殿龙才惊讶看向都久。带着满满的震撼和崇拜,“都大爷,你居然可以预言到那辆大巴要出事?你这也太牛逼了?”
都久面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始终阴沉沉的,好像他不仅逃了一命,而且还救了我们三个人一命,没有丝毫喜悦感,反倒更忧心忡忡一样。
“都大爷,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预言到大巴要出事的?你就是问了问他们几个人的年龄……可就算问了年龄,这跟大巴要出事有什么关联?”金殿龙好奇心一向很重,很难得有他不知道的事情,所以一直追问都久。
都久却没有多说,只是紧紧盯着路面看,我试着跟他说了几句话,他也敷衍性的回答了几句,明显没有了刚才的热情。
看他好像不太乐意说话了,我和金殿龙也识趣的没有再多嘴,看了看冰冷男,冰冷男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我猜他肯定知道什么,就打算干脆等到地方的时候问冰冷男算了。
又坐了多半个小时的出租车,我们终于到了富云县城,都久没有停下来歇脚的意思,说他天黑之前还要赶回他们村子。问我们要不要一起去他们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