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壮汉用力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喉间同时发出失望的叹息。
“那么,我现在可以进去了?”
“小少爷请,小公子这边请,这位大哥也这边请。”
岑福一路跟在岑青背后,今天一幕幕见识了岑青的作风,却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主人行事的目的,他一路上都在犹豫,现在终于忍不住道:“公子,你为何要这样做?”
“啊?你是说桩子上吊着的那家伙?”
“公子既然能够救他,为何又非要多费周折?”
“哦,他那个人,圣母婊嘛,总是觉得普天之下皆他爹,人家天生就该对他好。可惜他愿意认爹,我还不愿意有这样的儿子呢,让他多吊一会儿长长记性。”
岑福得到答案,于是不再多问,只是在心底暗想老主人说青姑娘可能是邪魔,眼下看来魔则未必,但这个邪字确实是十有**地占定了。
两位大汉掀开门帘,岑青抬步入内,当时便是眼前一亮。
灯,第一眼看到的是各种各样的灯。大厅内原有的窗户被黑布封的严严实实,而屋顶上却挂满了灯,荷花灯,鲤鱼灯,梅花灯,绣球灯,走马灯……正中央则是光闪闪亮堂堂的一盏佛龛琉璃灯。
灯下除了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