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剩下的全下了,我就不信不会赢。”
他模样俊俏,话又天真,顿时引来周围一阵哄笑,连一直板着棺材脸掷筛盅的荷官也忍不住地嘴角翘了翘,只是随意地把筛盅晃了晃放在桌面上:“买定离手,大小各安。”
“我买小。”岑青伸手把一枚筹码拍在小上。
“喂,不是说全下吗,还有一个呢?”
“这个……我买……”岑青朝前看了看,嘴里嘀嘀咕咕的,手捏着最后一枚筹码也在大小和点数上晃来晃去,那荷官等得着急,伸手便要去开盅。
“啪嗒。”
“四五六,大!”荷官嘲讽地看了岑青一眼,但目光瞥到桌面上时顿时凝住了。
岑青的最后一枚筹码正好掉在四五六的点数上。
“一赔三十六。”周围的赌徒轰地沸腾起来,虽然只是一枚十文钱的筹码,但这种几率,许久也难得一见啊。
然而这只是一个开始,随着赌局的继续,人群渐渐聚拢过来,一个个目光狂热地盯着岑青面前成堆的筹码,那筹码越来越多,渐渐地从竹筹变成了铜筹,铜筹变成了银筹,当银筹第一次变成玉筹的时候变换完所有手法的荷官终于撑不下去了,他满脸汗水,盯着岑青的目光就像盯着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