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投影的缘故而有所下降。
立场处于“友方”，这么说之前应该是属于“中立”了，和姬夜原本所猜测的相符合。
其实，自始至终，姬夜目光都紧紧盯着聂小倩的眼睛，观察着她的神态。
虽然，按照紫衣女掌柜提供的信息，一些在各文明之中高人气的角色是属真正人物的投影，性格上面并不会被改变，毕竟如果那样的话就起不到让别的文明的人族了解本文明的“人杰”的目的了。
但这毕竟是在“气运战场”世界，不能够说完全以电影为参考。
一旦出现某种情况，那么“图腾狼皮”刚刚外放出的就不仅仅是一缕灵魂气息了。
不过，如今看到聂小倩的信息。
显然确实是他记忆中的那一位，自然不需要再担心了！
此外，无疑还可以从聂小倩身上获得一些信息。
理论上，既然聂小倩的立场能够转变，那么千年树妖应该也能够争取到自己一方！
只是，想必这会有些困难。
因为，按照聂小倩所言，她确实已经被千年树妖许配给了“黑山”老爷，说明两者之间确实有交情存在。
这种情况之下，无疑对方争取到千年树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