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到了，在黄帝说出“归零者”这一个词之时，就有一个有些模糊的念头浮现。
直到刚才变得清晰，而到如今从黄帝的反问中获得了确认。
“我明白了！”
几秒之后，姬夜重新地坐下，脸上神情变得平静。
“那么，大人，你会如何选择，是跟随着‘超脱’，或者是留下？”
姬夜注视着轩辕黄帝的眼睛。
“我有后人。而且，对于超脱这种事情，个人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轩辕黄帝只是看了一眼不远处，正拿着一盘采集晨曦下露水炮制的茶的走过来的紫衣女掌柜玉珑。
“原来玉珑掌柜是您的……”
“女儿！”
“女魃？”
“不是，是另外一个女儿！”
姬夜恍然。
对滴啊，传说中黄帝御女三千而白日飞升，有一堆的女儿也是很正常的。
姬夜突然记起上一次他进入传承之地挑选准“神话物品”之时，曾经有“黄帝内经”的选项，而下面的注释还挺有意思，想来是某个“神话”层次的人类利用自己的权限故意在与他开玩笑。
看来，这些神话层次的玩家，并非是普通人想象中那一般的严肃与高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