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不敢相信地看着地面上惨哼的季青，擦了擦眼泪说：“真要杀为师？”
“徒弟不肖，任由师傅处罚！”扫青心狠手辣，出手果断，但也认得清现状。
他与季青，无法翻身。
扫青跪在地上，低着头，再不发一语。
“林儿呢？”老人颤抖着嘴唇问。
“死了，被我和季青杀的。”扫青供认不讳。
老人的身体一颤，就要往后倒，子乐上前扶住。
“他……他才十二岁啊！”老人痛心疾首地喊了一声。
“叶风尘，我和你拼了！”季青口吐鲜血，持剑冲向叶风尘。
叶风尘冷冷地看着他冲过来，拔出身后长剑……
“不要！”老人颤抖地伸出手，颤声说。
叶风尘迟疑了一下，后退，剑柄砸在季青的后背。
季青趴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鲜血流了一地。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叶风尘见老人心有不忍，便提醒，“前辈，当年你也是一名强者，很清楚我说的这些话。”
“扫青，把事实一一道来，不要糊弄我！”
扫青低着头，流着泪，把一件件让老人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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