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吗?”萧鸣没好气地说道。
对这个洋鬼子,萧鸣始终不知道该如何定义。
说他是敌人吧,这家伙还彬彬有礼。但说他是朋友吧,还谈不上。
“我为刚才的失礼,跟你真诚地道歉。我没有想到,阁下竟然拥有如此出神 入化的医术,是我自己眼拙。”裘德洛弯腰施礼,态度陈恳。
为了族长的病,裘德洛可谓放下了所有的尊严和面子。
“再说吧。”
萧鸣挥了挥手,便一溜烟地跑了。
他的动作很快,几乎三两步之间就瞬间消失在食堂之内。
裘德洛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带着几分愕然和离开,同样内心也升腾起了一股野望。
“我一定要把他请到大不列颠,替族长治病。”
……
广陵大学操场的一隅,有一棵大树。在大树的枝桠下,坐着一个女子。
即便此刻已经是深秋,但是她也值穿了一袭红衣,仿佛跳动的火精灵一般火热显眼。女孩的脚下穿着一个类似麻绳编制而成的鞋子,露出了雪白的纤纤玉足,就这么晃啊晃的。
“小蓝,以后不准这么调皮了,你今天差点惹了一场大祸。”红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