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道。
“我能治,只不过我已经没有必要去治了!”萧鸣很坦然地笑道。
水清明白,她和萧鸣是一样的心态,就算这病人无人可治,他们也没有必要再上场了,杏林大会太出风头,也未必就是一件好事。
不过,萧鸣却又怪笑了一声:“如果没人能治,我就去治。”
“为什么?”水清不解地问道。
“因为,医生的义务就是治病救人,如果一位我能医治的人在我面前死去,我的良心会不安的,况且,这对我而言又不是什么难事。”萧鸣说这话的时候却格外的正经。
水清觉得,自己也许还是没有看懂萧鸣。
他的内心,怕是已经超乎了他这个年龄了。
见迟迟没人上台,钟汉国尴尬地问了一句:“难道在座的各位都对此病人束手无策吗?”
“一个死人有什么好治的,别耍我们了!”
“对对,换一个正常的病人上来!”
钟汉国顿时表现的不悦了,他色厉内荏道:“这病人还没有死亡,你们这些做医生的这种话都说得出口吗?”
那些死亡论的选手们顿时被吓了一跳,可是他们左看右看,这人哪里还有一点生命的迹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