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斋自己的事情,你一个外人不必插手,唐太和我去就够了!”水清认真道。
“我靠?那他就是慈航斋的人了?”萧鸣搞不懂。
“去年我们从杏林大会上回来的时候,唐太哥哥为了姐姐,在慈航斋待了两个月呢!”水泠偷笑道。
“萧鸣,这一点我赞同水清的,你和槐小姐去南云办自己的事情去,有话说家丑不可外扬,我们自己去解决!”唐太也坚定道。
萧鸣倒不是担心唐太,这小子的实力他见识过了。
那日在永安堂的地下研究所,可是两棍子打得那洪老千爬都爬不起来,唐太去应该没啥问题。
只是萧鸣觉得,作为朋友,他不知道便罢。
一旦知道了,拿他绝对就不能坐视不理。
槐絮似乎看出了萧鸣的心思 ,她劝说道:“我也觉得他们说的对,你一个外人就别搀和了,免得日后传出去,说慈航斋要靠一个外人,我听着都有些别扭。”
“嘿,你什么时候这么懂人情世故了?”萧鸣揶揄道。
末了,他又道:“罢了罢了,你们说的也对,那明天,你们去慈航斋,我就和槐絮去南云了。你们一定要小心,我相信你们做得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