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吼着，手舞足蹈，头上的发带早已崩开，长发狂乱飞舞，犹如疯魔。
“皇兄。”
就在这时，一道平静的声音响起。
齐渊平静下来，缓缓转头看去，透过随意垂落的头发，他看到一道冷漠的身影。
那是三皇子，齐湛。
“皇兄，你也在为那件事烦恼吗?”齐湛面容平静，但眼睛里有一抹血丝，似乎不久之前，他也曾经历过那种歇斯底里的挣扎。
齐渊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知道对方有下文。
“前世的恩情，难以放下，而今生……本应该有新的，不受拘束。”齐湛声音平淡，带着一丝冷漠，一丝自嘲：“的确让人很纠结。”
然后，他猛然抬起头，眼中掠过一丝锋芒：“可是，无论如何，总该做一个选择！”
“如何选择?”齐渊眼中露出一丝亮光。
“这次王朝天才战，不就是契机吗?”齐湛眼眸深邃，仿佛在对齐渊说，又仿佛在对自己说：“这一次，我们就堂堂正正跟他打一场！如果他败了，那么他就不值得我们追随，而如果他胜了，从此以后……他就是我们的孟天尊！”
“这……”齐渊身体一颤，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