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苍白老祖恭敬道。
许久，确定那位已经离开后，他终于抬起头来，狠狠松了一口气。
背后，已经湿了。
真是伴君如伴虎啊！
纵然是他这样的圣境巅峰强者，在面对这种存在时，也是如履薄冰。
两人的交谈看似很随意，但他知道，只要对方稍微一个不满意，天神学院就没了……
纵然她的力量还未恢复到巅峰，甚至现在的修为还不如他。
但这样的存在，能用修为来衡量吗？
就算她没有了修为，只要意志复苏，那么，皇者之下，便都是蝼蚁！
更何况，她还有两位惊天动地的弟子——月皇，和沧海圣君。
一位是无敌之姿的绝世皇者，一位是横推十三州大地，无可争议的第一圣人。
任何一个走出来，都能将如今的十三州大地横推一遍。
而且……沧海圣君就在天州。
“看样子，她现在对这小子的态度还很纠结，或许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吧。”
“所以，我最好啥都不做，既不刁难，也不帮忙……免得马屁拍到马蹄子上。”
“不过，